说,我非常支持秦教授的想法,眼下邵院士正在遭受病痛的折磨,我真的想试一试,看看能否减轻他的痛苦。”
其实他说的已经很有保留,只是点出了“减轻”一词,并没有说“治愈”。
会诊的主持者刘湘看了看大伙,见到谁都不表态,最后把目光落到了秦教授身上,问道:“在某种程来说,您算是邵院士的家属,另外您更是国医大家,眼下张金钢已经提出了请求,您看行吗?”
秦教授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苦笑道:“什么国医大家,我的针灸术稀烂,唯一能够提到台面上的,就是鼓捣那些汤汤水水的东西,可现在邵院士昏迷之中,汤药制剂对他效果不佳,不过,如果针灸术能让他苏醒过来,我想自己还是能够尽一份绵簿之力的,所以,张金钢,现在就看你的了。”
见到人家对自己期望如此之高,张金钢顿时感觉肩膀上的担很重,当下也苦笑道:“我尽力而为!嗯,不过,我可以这样说,就算针灸对邵院士的病情起不了多大的疗效,但对他绝对没一点害处。”
谨慎之余,他不得不给自己铺垫下退。
“嚓,这小能不能行咱们暂且先不说,但是这套作业术就让我刮目相瞧。”严主任说这话的时候,瞄了一眼蒋主任,颇有点指槡骂槐的味道。
蒋主任只当不知,把目光对准秦教授,说:“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既然打算用针灸试一试,您看需不需要找咱们自己的针灸理疗科协商一下?”
秦教授重重看了张金钢一眼,意在咨询。
张金钢明白蒋主任是对事不对人,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便向秦教授说道:“有没有这个必要,还是您自己拿主意吧。”
“嚯,这小好狂啊!”严主任眼神犀利,看到了张金钢内心深处的自负。
其实,不只是他,别人也都明白张金钢的心思,故而,秦教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相信张金钢有能力担负起这项治疗任务,别人也就不要再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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