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什么针灸之类的技术,一点都不相信。”
严主任有些悻悻的,刚要辩驳,却见大家全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于是默默闭上了嘴巴。
“他的这门技艺乃是最为深奥的针灸术,出自国医鬼门一派。说实话,我那天看到他在翻阅相关笔记,本以为他即使会这门技术,也是略知一二而已,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登堂入室,很了不起。”
秦教授发着感慨,意犹未尽,并且见到大家也是兴致盎然,便继续说道:“以往大家所见过的针灸术,虽然能够治病,但像他这样可以桎梏人的身体,连我都是第一次见到。哦,对了,张金钢,你刚才刺的是印堂穴,可为何别人针扎这个穴位的时候,却不能让病患僵立不动呢?”
这位大院士可谓不耻下问,竟然在这种场合请教起张金钢来。
张金钢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解释道:“普通医典上介绍,针刺印堂穴可治头痛以及惊风,只需进针半寸即可,然而在鬼门奇术中却有更深入的介绍,进针两寸可达脑内一个神秘地带,不仅对头痛和惊风的治疗效果更佳,而且还能促使病人处在一种僵化无意识地状态,个中道理就是这些。”
“好小,你刚才竟敢拿我做了实验?”
严主任此时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立刻怒了。
张金钢的脸也沉了下来,并且随手将蒋主任递过来的银针捏在手里,虎视着严主任。
病理生理教研室主任急忙拉了拉严主任的袖,叹道:“我刚才不也做了试验嘛,你先消消火,他又没什么恶意,估计只是想让大家见识一下他的针灸术有多么的神奇,再说,你没看到小伙手里还捏着针吗,惹恼了人家,备不住你还得再当一回试验?”
“他敢?”
严主任说完,竟然往后推了两步,明显的色厉内荏。
看到他这样,大家不禁莞尔。
张金钢叹了口气,朝着自己的两个试验分别鞠躬行礼,然后很诚恳的说道:“事实上我确实一点恶意都没有,只是想让大家认可我,换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