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武警听着,再有犯人敢动,一律格杀勿论!老地主,你把他押过来!”
花熙然的前一句话说出,四个武警的枪口立刻对准了所有犯人。
随着他的后一句吩咐,老地主从人堆里爬起来,紧紧锁着殷雄的脖,半拖半拽将人带到了他的跟前。
“把他松开!”
花熙然用枪对准殷雄的胸口,淡淡地说道。
老地主非常听话,撤回了胳膊。
殷雄胸口被踹,可能受伤不轻,尽管还在喘着气,但嘴角的鲜血却一滴一滴连绵下落,看上去一副生机渺茫的模样。
没有了老地主的依托,他的身瘫软如泥,晃了几晃,最终膝盖一软,耷拉着脑袋跪在花熙然跟前。
花熙然冷笑一声,抬脚在殷雄肩膀上蹬了一下。
殷雄再受重击,立刻如同风中的败叶,向后跌倒,两条小腿被压在了身下,嘴里血如喷泉。
“来人,将这个重犯拖走,送到医院,注意紧密监护,别让他跑了。”花熙然将由门涌入的两个武警叫了过来,然后着重嘱咐其中那个姓李的。
姓李的武警和同伴押着垂死的殷雄走了之后,花熙然又命令老地主查看一下孙大圣的伤势。
由于出了很多血,孙大圣陷入昏迷,花熙然争取了步青岩和邱斐的意见之后,也命人将他送去了医院
最后,花熙然宣布,座谈会到此结束。
张金钢一直躲在一边,见证了所有的事情,不过,当老地主查看完孙大圣的伤势之后,他知道再留下来,说不定会摊上什么事,于是,趁着别人不注意,他拎着剩下的那壶水,悄悄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了伙房,老房见他脸色很不好,还以为受了谁的欺负,等问明了情况,才放下心来,不过,老房随后一再叮嘱他,千万要把看到的事情闷在肚里,嘴巴也紧紧地闭上,否则,很可能会引来意想不到的祸事。
趁着离做菜还有一点时间,张金钢去了一趟医务室,本意是想跟叶晨请假,但却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