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再说吧,这东西是邵达带出来的,看他打算怎么处置,他要是想倒腾出去我在看要不要找小七吧。”沈月听了我的话点头道:“你们自己决定吧。”
我跟他呆在一起也没什么话说,看到谢卿跟牙签开始收拾帐篷里的东西就也去下车帮忙了,我们带来的那些大多数的违禁品都留在了那个古墓里,把其他一些零碎的后备工具中不好带着的都挑出来给就地掩埋了,剩下的也没什么要收拾的。
收拾完之后牙签叫我跟谢卿上车睡觉,我没多大的睡意,也不想到车上挤着,就跟牙签留在了帐篷里,我又给邵达又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听,牙签给我取了睡袋,我窝在里面给其他几个堂口打了几次电话,问了他们几句,反正有于老头我的地盘绝对不会安稳,这些事情都在意料之中,再问他们邵达的事情,他们都说这两三天都没见到。
不知道是白天睡得多了还是心里不踏实,这晚打完电话我就没好好睡着过,第二天,天一亮就把牙签喊起来,让他把帐篷收拾了,催促着沈月跟谢卿赶紧上路。
谢卿大早上被我叫起来,揉了揉脸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了,见鬼了?!”我不耐烦的跟他说:“老子在这鬼地方呆腻了,赶紧的,别磨蹭。等回了市里你们爱去什么山什么沟随便。”
我说完就招呼牙签上车,谢卿转了车头往回开,走到沈月开来的皮卡前,牙签下车把那辆一并开走,俩辆车一前一后,我给邵达再打电话这次竟然关机了,我在脑子里还想着回去怎么修理这小子后来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一路。
而且在梦里有个女人的声音一直“穆郎、穆郎”聒噪的叫个不停,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可我对姓穆的实在没什么印象,昏昏沉沉的醒来后就见牙签正在驾驶位上开车,谢卿坐在副驾驶上玩着手机游戏,后面只坐着我一个人。
我敲了敲晕乎乎的脑袋,问他俩道:“沈月呢?”谢卿听到我说话停下手里的游戏,转头看了我一眼,道:“你醒了?到市里了,送你到火车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