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卿点了点头没往下继续说,我本来想问他一些话,但他好像有意想避开我的问题,很做作的打了个哈欠,道:“体质竟然不如你……”我摆了摆手,一边下车一边道:“那是因为你睡的少!继续!”
我从车里出来,在帐篷里溜达了一圈,想在里面找包烟抽抽,不过没什么发现,只好一个人在外面随意的溜达,走出一段路才发现竟然不由自主的朝着沈月离开的方向走出去,我察觉的时候站在路上愣了一会儿,又有些不想顺着这个方向继续往下走了,就就近找了棵树爬上去坐在高处往远看。
其实坐上去之后,我才知道爬这么高也没什么作用,前面还有更茂密更高的树冠挡住了视线,想往远处看并不是爬的高就能行,沈月在什么地方或是干什么我看不到也不清楚,我们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不是一路人,为什么非要搅和在一起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呢?
我反复的追问自己,也许是命里犯太极,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要不知死活的刨根问底,而那张人皮卷是否真的那么重要,我想也许对沈月他们来说是这样的吧,对我可能只是生活的插曲,抛开这些我可以还是以前的****混混秦南,何必把自己搞的云里雾里?
更何况,倒斗这种事情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经历了这几次之后,我发现我们三个几乎每一次都是把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在生死的边缘辗转,丢掉这条小命的机会真的高过我在街上耍刀弄枪。
我并不是怕死,而是深刻的觉察到为了一个不知道谜题题面的谜题出生入死的去追寻一个答案是有多么伤神,也许真的没有必要了,我身上的血刺镂身就当是噩梦吧,反正我习惯了。
这样一想,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拼命的说服自己回去之后要忘了这些狗屁不通的鬼事情,管他杀神冢还是鬼王冢统统都滚蛋,老子照样做老子的黑帮的头头,别人的事不让插手老子还懒得搭理呢。
至于那狗屁的人皮卷,沈月喜欢拿去好了,就当还他上次救我的那条命了,这么一想感觉真的说服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