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切伤口的时候,不要切歪,切漂亮点,缝的时候针脚再密点,有些地方还张着小口。”
洗干净手的觉伽抓抓额角点头。
“再给老鼠喂一颗内伤药,等它醒了养几天,看看伤口恢复程度。”
四男照办,没事干就盯着老鼠观察,看它会不会死。
两个小时之后老鼠醒了,吱吱吱的乱叫,估计也是觉得不舒服,谁给开了那么大的道创口,也会觉得很痛的。
“等它打屁了后,喂它点吃的,现在不管它。”
没有输液瓶什么的,只能这样了,贝贝有些没把握,究竟会不会成功呐?只有等。
当天晚上老鼠的伤口就红肿不堪,化脓了,贝贝指挥着觉伽挤掉脓液,上了消炎的两倍伤药,老鼠仍旧在第二天凌晨死了。
“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蒙古大夫贝贝围着老鼠团团转,感染是肯定的,难道是肠子里的液体流出来没清理干净引起的?还是缝制手法?或者是缝伤口的线不对路?
拍拍脑门,贝贝暗骂自己糊涂了,一般体内的线,古代都是用的羊肠线,才有可能不起排斥反应。
再来!
准备了肠线,开水煮过之后大太阳底下暴晒一天,和剪子等放一起,等待下次的手术。
“觉伽,你要多回想你下刀的时候,假设怎么样才能做得更好,不引起动物死亡的方法。”
觉伽老实的连连点头,虚心听取意见。
第二回抓到的是六条腿的兔子。150斤重,肥嘟嘟的脂肪层很厚,觉伽没有经验,第一刀下浅了,皮下组织都没划透,补了第二刀,才看到肠子。
“贝贝,这只兔子肚子里有蛋!”四男吼。
“那正好!将装蛋的宫膜剪破,小心的取出蛋之后,把血什么的尽量清理干净。再把宫膜缝上。”
贝贝说完走开了点。她脑子总想着躺在太阳底下挨刀的是自己,所以很不舒服,胃里难受,只能尽量做到眼不见心不烦。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