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子。做手术用。要开水煮过。”
四男不懂什么叫“手术”。贝贝先前就说过。只管照办不要问为什么,也就没吱声,只是默默点头。
半夜抓的野兽是长翅膀的大老鼠。70来斤重,尾巴短短,嘴巴长长。贝贝让封了它的嘴,绑好丢在窑洞外,天亮就要准备给老鼠开膛破肚。
一早起来烧开水将薄刀、剪子、针线都煮过之后,觉伽用盆子装好,医药箱也拎出来,问贝贝接下来怎么办。
“你们都过来,搭把手。”
坐在椅子上,贝贝指挥着四男给老鼠喂麻醉药,等老鼠昏迷过去,再喊:“插四根木桩,绑好四肢,将它小肚子上的毛给剃干净。”
鼠毛剃干净了,贝贝比了个切的姿势,“小肚子横切一道伤口,巴掌长,要刚好划破肚皮,不能伤到肠子。”
觉伽是第一次给活的猎物开肚,也不觉得多难,可是下刀的时候却深了那么一分,将老鼠的肠子给划破手指那么长的一道口子。
“呃---拿起针线,就跟缝衣服、裤子一样,把伤口缝起来,从内到外,先从肠子的伤口缝,然后是皮肤的最里层,中层,外层。”
跟他们讲什么真皮层,表皮层什么的,还不如直接里外分,否则会搞晕的。
“你们三个,用手指扒着外面的大伤口,让觉伽缝线。”
皮翻肉卷里,有蠕动着的肠子,贝贝看了一眼移开目光,她是孕妇刺激不得,现在还没开始孕吐,别给观看手术弄得开吐了才好。
拿着针线觉伽埋头缝线,手是不会抖的,面对的是野兽,血腥场面见太过了,这点小场面稳得起。
“擦干净血和那些脏东西,缝好肠子给抹上外伤药。换另一根针和线,缝一层抹一层药。”
贝贝扇扇鼻子,老鼠的血液膻臭味不小。
齐心协力的将开了膛的老鼠,花了半个多小时缝起来,伤口歪歪斜斜跟蚯蚓一样,难看得要命。
想象着自己的肚子上也来那么一道伤疤,贝贝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