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色淡淡的,无所谓地看白蔲一眼。
“这便是你说的法子?”
“只要能拿到解药,什么法子有那么重要?”
白蔲竟一时答不上来。
的确,只要能拿到慢夭的解药,无论什么法子她都会去尝试。可是这个西域毒门掌事何其无辜,人毕竟不是他伤的。
白蔲轻轻开口。
“所以你拿到解药了?”
董烟绯瞥她一眼,面上有些失落,裙角在地上拖出一道旖旎的弧线,她就那样昂首走了出去,像是九天而来的仙子,周身裹着冷意,那冷里塞满了不可言说的骄傲。
白蔲却在那高傲里看到了丝丝点点的落寞来。
轻轻地叹口气,女子再一次将目光凝在被绑着的络腮胡子身上。
他的目光近乎呆滞,已没了晌午的阴鸷狠毒。
白蔲从袖中取出方帕给他擦了血迹,这才轻轻开口。
“莫要怪她,她也是关心则乱。”
络腮胡子看向她的眼神是不解的。
她是关心则乱,那你寻解药又是为何?
“没有解药,不出三日你也会死。又何必呢?”
“不是解药的事情。”
络腮胡子说着,面上的伤口好似又要开裂。
白蔲有些困惑。
“那是为何?”
“我在等你。”
女子眸子里疑惑更深,不解他话中何意。
“圣手大会时来不及问你,你既是有苏合水的解药,可是江都白十七的徒儿?”
白蔲只看着说话之人,并没有答复。
络腮胡子的话却没有停。
“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既是他的徒弟,我将这解药给你也无甚大碍。然……”
“什么?”
白蔲下意识地问道。
“我要你帮我寻一样东西。”
女子看着络腮胡子的眼神定定的,她稳了稳心神。
“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