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剩下的十两又怎能够支付七娘来回采买加上熬夜手工还有成衣修剪的费用……
白蔲顿时羞得无言以对。
“小女子冒昧了。”
“你们这些外来的就觉得我们本地人非得欺负你们似的,不给你算清了帐,就好似吃了天大的亏。我七娘绣坊出的衣裳世间仅有一件,绝无仿造,又怎会为了区区几百两纹银砸了自己招牌。”
白蔲更是羞愧的想寻了地缝钻下去。
“……是小女子愚钝了,敢问七娘,如何得知我并非本地人?”
“七娘是做布匹生意的,自然是从你的衣着上看出的。”
白蔲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白蔲愚昧,不知所着衣物有何不妥?”
“倒没什么不妥。若老妪没看错,姑娘身上所穿衣裳的花纹应是出自那江都名绣苏娘之手。”
白蔲身上的衣裳是秦楚找给她的,因此她并不知道这些袖边衫角的祥云花纹是出自哪里。
“七娘何以如此断定?”
“说来话长了,老妪与那老妇争个‘扬州绣娘’争了几年,如今还未见分晓,又怎会不知苏娘的花样。”
白蔲这才了然的笑了,只道七娘好眼力。
老人却不开口,只打量着她,眼中有笑意。
白蔲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却不好开口说什么,便赶着定了拿货的日子,离开了绣坊。
她前脚刚走,便有人掀了帘子自后堂走出来。
那人一身玄衣如墨,长发利落地冠在脑后,幽深的眸子望着女子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才取出腰间玉笛,细细摩挲着。
七娘立于一侧,面色肃然。
看了一阵,才低头轻唤了声,少爷。
商阙这才仿若回了神,看向七娘黑眸里已没了众多情绪。
“可查清楚了?”
“几日前探子来报,白蔲与那红莲无甚关系……”
听到此处,男子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