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减缓症状还是有帮助的。
他这才喂了白蔲两粒,向男子道了声谢。
那男子也不开口,只将头偏向一侧,不看二人。
又断断续续在水上行了十日,中间换乘了几次船,那斗篷男子仍然跟着。青川原本提防,但时日久了,知那人对他二人无甚恶意,这才松了戒备。
第十一日,船只晃晃悠悠地终于驶进了高邮境内。
白蔲看着渡口往来不绝的商船,看着临河而建的酒馆茶楼,看着鳞次栉比的街市小摊,一时间,目不暇接。
“上来吧。”
青川先一步上了岸,回头招呼白蔲。
眼看着离圣手大会还有些许时日,二人决定在临近大会举办地点的长街上住下来,吃穿用度自然是不劳白蔲过问。
客栈不算太大,但装饰也算娴雅大方。来人不少,整个大堂整日拥挤嘈杂的没个安静。其中大多数是江湖人士,都是来凑圣手大会的热闹的,真正来参加的倒没有几个。
是夜,白蔲刚沐浴结束,如瀑长发还滴着水。
她却管不了那么多,只着了单衣,一身疲惫地躺在床上。
这些时日的舟车劳顿将她硬生生磨瘦了一圈,好容易可以好好休息。然而,她显然是低估了自己旅途中的艰难险阻。
白蔲还未将烛灯熄灭,就响起了敲门声。
她以为是青川,便裹了外衣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团黑影就卷了进来。
是那个带着斗篷的男子。
白蔲的叫喊声还未出口,男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那是十几日来她第一次听见这个男子说话,白蔲曾私下怀疑他是个哑巴,不曾想原来他是会说话的。
只是那话一出,白蔲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不知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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