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好开口去问。
此后三日,白蔲都将自己埋在医书里研究,生怕自己少看了一眼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真正的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八角也懂事的没有去闹她。
临行前夜,白十七将白蔲叫到了前堂。
“你当真要独自前去?”
白蔲声音浅浅的。
“我不想秦楚知道我是为他的伤去的。”
白十七了悟的点了头,转口又问。
“不怕他生气?”
“怕,但更怕自己无能为力。”
“为师前两日去了千机宫……”
白蔲看着白十七,不知他话中何意。
“明日青川会与你一同启程前去。”
说完,转身欲走,却被白蔲喊住。
她心间感激师父,却知道他最受不得煽情,便转了话头。
“师父不问我准备得如何了?”
老人并未回身,只淡淡一句话传入白蔲耳中,浮躁的心便安定下来。
白十七说,我自己的徒弟又何须要问。
白蔲望着老人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温暖。
第二日,刚吃完早饭,青川就驾着马车到了百草堂,却是呆在门外不进来。
白蔲知道青川的心思,也不强迫他,只匆匆用完了早膳,拿上前夜收拾好的行装,坐进了车里。
“不等师父送?”
青川见就她一人出来,开口问道。
白蔲掀开轿帘看了一阵,才轻轻开口。
“你又不是不知他性子。”
青川思索了一阵,扬起马鞭就驾着车走了。
白十七从来都是不喜离别的人,他会去接,但绝不会送。
马车扬起尘土朦胧,逐渐飞奔着消失在街道上。百草堂内,八角从粥里抬起头问白十七。
“师父为什么不去送送师姐?”
老人往他碗里夹了一棵青菜。
“送什么送,又不是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