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雒城。”
吴匡道:“将军不可如此!敌军居高临下,借助山势地理,一夫当关,万人莫敌。”
张达道:“可登山觅得小路而偷过巴郡。”
吴匡道:“即使寻得小路,也是不行。倘若敌军设下埋伏,我军更是凶险。”
益德闻得张达所言,心中猛然生得一计,于是大笑道:“你们都下去吧!不过数日,我必会擒住严颜这老匹夫。”众人尽皆相顾愕然,随后各自偷偷捂嘴含笑而退。
且说当晚益德令人秘密唤来吴匡,道:“我军不用再去搦战。明日将军可引本部数百军士上山砍柴,令川中投降军士指引地理,寻找路径。严颜看到我军不去搦战,必然心中疑惑。你等打柴之时,严颜定会派细作混入你军中。记住!不可拆穿对方细作,然后引入我帐中就是,三爷我自有妙用。”言罢,只见益德独自捧腹大笑,弄得吴匡一头雾水。
吴匡将益德的将令嘱咐了自己部下军士,然后引着众人上山寻路砍树拾柴。数日之后,果然有益州军士混入自己军中,众军士早已得了叮嘱,并无大惊小怪的表情。却原来是严颜在城中观望益德连续几日不曾前来搦战,于是心中疑惑敌军另有计议,于是派出几个小卒穿戴荆州兵的军服,扮作吴匡砍柴的军士,混入到了军中。
当天下午,众人回到寨中,益德见吴匡引着数人来到自己帐前,心中暗喜,随即出帐破口大骂,道:“严颜这老匹夫!固守城池不出,真是气煞我也!”
吴匡上前道:“将军不必生气,这几日我等上山拾柴,却探得一条小路,可以偷过巴郡城。”
益德佯装大惊,故意喝道:“既然有这个去处,为何不早来禀报?”
一名小卒上前道:“回禀将军。也是今日才探得分明,这条小路确是能够通过巴郡。小人沿着山路一直走了三天,共五十余里,今日方才返回。”
益德道:“哦!事不宜迟,传令下去,今夜二更造饭,趁三更夜黑月明,我等尽皆拔寨而起,悄然而行。我自引骑兵在前面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