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蔡氏委实不能相容,小侄性命只在旦夕之间,还望叔父可怜而救我性命。”
玄德踌躇道:“此乃贤侄的家事,我如何能有办法相助?”玄德说话之时,却见孔明低头微笑,于是便问孔明应当如何计议?
孔明笑道:“此乃刘荆州家事,亮乃是一介儒弱书生,不敢妄言议论。”
三人闲谈了一些军事之后,刘琦告辞,玄德亲自送行。二人来到门口,玄德见孔明不在身边,便对刘琦附耳低声道:“来日我请孔明回拜贤侄,你可如此这般,我料孔明心中必有妙策相告。”刘琦大喜,拜谢而去。
次日上午,玄德突然推说腹部疼痛难忍,恳请孔明代己回拜刘琦。孔明微微一笑,应诺而出,玄德暗笑不止。
孔明独自来到公子宅前下马,刘琦亲自出门迎接。二人施礼完毕,刘琦将孔明引入后堂。两人茶罢,刘琦突然道:“刘琦不受继母待见,还请先生出言相救。”
孔明左右看了一下侍从,道:“亮随同玄德公客居此处,岂敢妄言他人骨肉之事?倘若话有漏泄,亮与刘皇叔为祸不浅。”说罢,起身便要告辞。
刘琦急忙拉住,笑道:“承蒙先生光顾寒舍,如此便要回到馆驿,家父知道定然责怪我怠慢了先生。”于是挽留孔明至中午,二人入密室共饮美酒。酒酣之时,刘琦又道:“此处无人!继母蔡氏步步相逼,祈求先生教我如何应对。”
孔明道:“这件事情真不是亮所敢谋划的。”言罢,又起身拜辞要去。
刘琦慌忙拉住孔明的手,道:“先生有难言之隐,在下岂敢强迫,酒宴正酣,如何可以这样回去。”于是孔明微笑着重新坐下。
此后二人谈古论今,饮酒至黄昏时分,刘琦道:“刘琦有一部古书,恳请先生能够为我指点其中的迷津。”随即引孔明登上小楼。
孔明登楼之时面露笑容,上楼之后但见其间只有桌椅,并无书籍,于是问道:“不知公子所藏古书现在何处?”
刘琦哭泣拜道:“继母想要设计害我,先生真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