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为我刘备是见利忘义之辈,请恕在下不能从命。”
糜竺接话道:“玄德公,现在汉室已被凌迟,海宇尽皆颠覆,建功立业,称雄天下,正在此时。徐州地域辽阔,物产丰富,人口已达数百万,刘使君在此领徐州牧乃是天赐良机,不应当推辞啊!”
玄德摇了摇头,道:“我接任徐州牧并非明正言顺,所以此事我决不敢应命。”
陈登插言道:“陶府君一直患病多年,现在已经是勉强理事,请您为了徐州百姓就不要再推辞了。”
玄德想了一下,忽然道:“我有一个人选,袁术,袁公路,他家四世三公,门吏遍布海内,目前就在寿春驻扎,请他来做徐州牧乃是众望所归。”
孔融道:“袁公路乃是冢中枯骨,使阴耍诈之人,早晚必被他人擒获,何足挂齿!今天这样的局面,如果玄德不领徐州牧,恐怕要错失良机,遗憾终生啊!”
玄德还是摇头,忽然看到乐平,又道:“不如让与我的兄长公孙伯珪,他为人正直无私,可当徐州牧。”
陶谦潸然泪下,道:“公孙先生远在辽东,他岂肯放弃家园而投奔此处?如果玄德公真的忍心舍弃徐州而离我远去,陶谦将死不瞑目!”
云长道:“大哥,既然陶使君说出如此话来,兄长就接任此地吧!”
张飞也劝道:“又不是咱们强要他的州郡,陶恭祖好意相让徐州,大哥又何必苦苦推辞呢?”
玄德瞪着张飞,道:“你住口,两位弟弟想要让我变为不仁不义之人吗?”陶谦再三拜让,玄德只是连续作揖,声言无法接受。
此时,陶谦长叹了一口气,道:“既然玄德公尚有难言之隐,我也不能勉为其难。只是恳请您再听我一言,距离徐州城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县城,名曰小沛,是当年汉高祖的故乡。现在请玄德领兵在此地驻军并领为县令,以防护徐州不再受外界侵犯,这个主意如何?”
众人皆想:“若能把他留在这里,以后便可再作道理。”便纷纷劝玄德留在小沛,玄德挨不过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