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当先那名官差立即反问道:“翟老爷何出此言?”话一问出,只听得那翟千年不慌不忙地说道:“近日以来,草民府上很不太平,先是小女遭人掳走,接着就是盗贼多次入府偷盗财物,故此,草民也多次去往衙门告状,一月之内,连去了五次,草民曾五次去往衙门告状,为何从未见过二位?”当先那名官差听到这里,心知对方已对自己起了疑心,于是便从怀里取出了一张令牌,随即说道:“我等确是公门中人,翟老爷实在是多虑了!”那令牌乃是纯金所铸造,上面赫然刻着“六扇门”三个大字,此外,那三个大字的右下角还刻有两个小字,那两个小字也不难辨认,识字的人都知道,它们分别读作“总”,“捕”!原来,当先那名官差不是别人,正是六扇门总捕聂三江。
“总?捕?”翟千年念出这两个字时,已是惊恐至极。聂三江借机说道:“翟老爷有所不知,在六扇门里,只有总捕大人才可以持有金牌,其余捕头所持的皆是银牌或铜牌,翟老爷总不会认为这总捕大人的金牌是在下偷来的吧?”
“不不不不,翟千年连忙说道,是小人眼拙,未能认出总捕大人,万望总捕大人恕罪!”
聂三江闻言,又忍不住呵呵笑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翟老爷无需对此介怀!”翟千年一面用衣袖擦拭着面上的汗珠,一面问道:“既然阁下是六扇门的总捕大人,想必与总捕大人同来的这位官爷也是六扇门中人喽?”说话间,翟千年已将目光转向了聂三江身旁的那名官差。那名官差自入翟府到现在,始终一言未发,故此,翟千年对这名官差不免充满了好奇。聂三江向那名官差使了个眼色,那名官差便即说道:“翟老爷所言不错,在下乃是六扇门捕头蒲落尘。”翟千年点了点头,出言赞道:“果然是一表非凡哪!”蒲落尘闻言,不由面露窘色,忙道:“翟老爷过誉了,蒲某愧不敢当!”翟千年捋须笑道:“想不到蒲捕头还是位谦逊之人,实在难得,难得啊!”蒲落尘见翟千年正在兴头上,不忍拂对方心意,当下也唯有点头应是。不多时,便听得聂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