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面对这些假设,李襄屏和老施需要进行大量的研究,每个假设至少要摆20个以上的变化图。
然后发现自己的假设不对,人一代狗可能不是这手棋出了问题,那么推翻重来,两人重新进行假设,重新进行详细拆解,周而复始……
对于这种不停对自己进行否认的过程,这无疑是非常痛苦的。
然而每否定一次,却都能感觉自己有所收获,感觉自己对棋道的理解好像更进一步。
这当然又是一种快乐!
过去的两个月,李襄屏一直就这样痛苦和快乐交替并行,然后他有点受不了了,感觉自己的弦绷得太紧,是时候找地方去放松一下。
至于2个月时间才研究了区区一盘棋,而距离狗狗出世才剩下五年多一点的时间,那么五年时间,好像肯定研究不完400盘棋,对于这个李襄屏倒是看得挺开。
因为类似这样的研究,能得出什么结论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过程,以及两人在这个过程中的收获和体会。
再说了,假如李襄屏和老施真有那个本事,能把那400张棋谱完全研究透彻,并且最后的结论都是正解-------
那么几年之后的斗狗也就没有必要了,李襄屏有把握连三代狗都秒杀。
“定庵兄,此番回京之后,要不咱俩到西域走走,放松放松,你看如何?”
“西域?是你那丫丫姑娘之故乡?”
“呵呵然也,我之前答应过她,要陪她去她故乡一趟,再说了,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或许在宽阔的西域,咱们能有新的收获都不一定。”
“呵呵……”
于是在回到京城后,李襄屏首先去棋院点个卯,表示自己现在还活着,然后就兴冲冲的找到丫丫,把自己的意思和她说了一下。
丫丫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襄屏。
“你确定这个时候准备陪我回家?”
“啊?怎么了?”
丫丫看看外面的天气,在如今这年头,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