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亲自然也会严加教导,基业需要承继,这亲自带出来的,自然又有不同,父亲以后将基业传我手,我也需要继位人啊,在周以前,商朝时,兄弟相及,是很平常的事……”
陈宫听着她平静至极的语气,一时讶然而服气不已。
感情在她心中眼中,这些事都不叫事儿。
这霸气,意思很明白了,吕家的事,是吕家的事,那些人管不着,不用操心。
吕家的子弟,她会管教好的。
行吧,陈宫想着便乐了。也是,他也是这样怼陈珪的。
陈珪不信她有这胸怀。现在陈宫听明白了,她哪里会排斥兄弟,她巴不得身后跟一小串吕小布教育教导呢。
也是,基业要长存,宗族不可不丰,否则与晋国一样,也是落得社稷不存,三家分晋的下场。
晋国也确实强大很长时间,但最终的结局是不意外的。
得多自信,才能让她说出这个话来。
意思很明白了,外人说的她不管,但是以后吕布若有很多儿子,以陈宫为首的文臣与将领,都不可插手,站队,重蹈刘表,袁绍家的覆辙。吕家的传承,自有吕家人操心。文臣武将,真不必要把事弄复杂。
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陈宫是真的心安了,这个心态。吕家便不会乱,上下一心,定然内外分明。肃然有序。
“女公子若真得基业,也会有自己的后人……”陈宫道。
吕娴笑了,道:“我对成亲没兴趣的,也不会有后人,只有吕家的后人,公台啊,我与你说个故事吧。说个武则天的故事……”
陈宫听的仔细。
“女帝到了晚年十分的尴尬和两难,传给李姓人,自己的周朝不复存,传子众望所归,她也不甘心。传给武姓人,她是外嫁女,竟然没能列班排位的权力,导致她十分的难以取舍……”吕娴笑道:“没人知道她心里的苦楚。便是贵为帝王,这件事也难以抉择。所以,很多传男不传女的制度,有它们存在的合理性。若是男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