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了口:“不就一个郡王的虚衔嘛,连大帅都不在意,你们着的这是哪门子急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单看这一回合,咱们朝廷可是长进不少,很是厉害啊!刘文秀虽经保宁大败,但人望还在,原是不会败得这么惨的;怪只怪孙可望心太急,夺了他的军权,以白文选代之,三军不服,这才招致大败。能看准这个时机,给刘文秀封王,不但笼络了人心,还等于告诉世人,朝廷在弥补秦王的过失,打击了对手抬高了自己,一石数鸟啊!”
“可惜!刘文秀六万人马,能从贵州一路打到保宁府,对手可是当年的关宁铁骑啊,还是有些真本领的,不就打了一次败仗吗?孙可望用人也太苛严了,换做我,早就不干了!”
“那是!这要换了咱们璞帅,不但添兵填将,至少还要亲自慰问一番吧!重整其鼓,还能屡战屡败吗?”
“说什么呢?我是不是贱啊!尔等打了败仗,补充人马也就算了,还要我慰问一番,你们打败了光荣是不是?”
“比方,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
“就你那点花花肠子!”看着满脸夸张媚笑的张天广,明磊也不好再装冷面,撑不住也笑了出来。
见堂上气氛轻松,徐云持咳嗽了一声,满脸凝重地说道:“属下觉得奇怪,如此行事,简直就是公然和孙可望对着干,倒不是朝廷有多厉害,只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胆sè了?如果背后真有什么所持,咱们可什么风声也没有听到啊?”
明磊点点头,豪气地将手一摆,“不急!左右和咱们无关,见怪不怪,其怪自败。难得今天闲在,不提公事了,都留下来饮酒,不醉不归!”
古人还不知道什么是蝴蝶效应,但李定国收复湖南,就象一针强心针,撩拨起蛰伏在江南各地大明遗老遗少的心。人一旦有了希望,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嘀!
原弘光朝礼部尚书钱谦益,也就是明磊的老相识柳如是的老公,就是其中最心痒难耐的一个。
想当年,钱谦益也是东林党的元老级人物,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