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爷到头也不过一个国公爵位,是不是世袭罔替还两说着,自然还要以我为尊!”
孙可望降明请封,yù权出刘文秀、李定国之上。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也是西府、北府诸人最痛恨的事情,今儿个被明磊揭了伤疤,而且还是一副轻漫的神态,大西军众人皆变了颜sè。
李景东下意识地手按佩刀,大叫道:“什么狗屁爵位?有本事阵前杀敌,建功立业方为大丈夫!”
明磊不怀好意地笑了,但碍于身份,又不好和其斗嘴。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许忠机灵地接过了话茬,“就你们大西军也好意思和我们粤军比战功?
鞑子和汝有弑君灭国之仇,尔杀过几员有名有姓的清将?致于我们,远的不提,单单在江西,光老子杀的清兵清将,就不是你们敢想的!”说着,用手向北一指,“这湘潭城外的北岗山,我们炸死了两个姓爱新觉罗的红带子,怎么样,敢比吗?”
李景东顿时语塞,环顾天下,能与过万满人对垒尚能取胜的,也只有粤军而已,众人也觉得提什么不好,提这个,真是自己找倒霉。
见众人皆无话,许忠更是来了劲儿,趾高气扬地说:“怎么样?不服气?好啊!你还年轻,杀个把鞑子王爷的机会有的是,我倒要睁大眼睛看看,尔手下的功夫是不是也象嘴上怎么厉害啊?”
李景东的俏脸被说得猪肝一样的血红,咬牙切齿道:“某对天盟誓,rì后不能斩杀鞑子的亲贵,枉自为人!但今rì,国公爷就是不能走中门!”
明磊的脸沉了下来,“怎么?还敢有人拦阻我不成?”
前些rì子在攸县,阿尼桑楞是从陈敬廷不情不愿的侍卫手中接过了一把“血刃刀”。阿尼桑这叫一个爱啊!要不是军令难违,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捎回家献给阿爸去。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些天,天天擦拭,却苦于没有用武之地。如今见到明磊变脸,小家伙噌地抽出宝刀,冲着李景东就冲了过去。
双方多是久历战场的老油子了,转瞬间纷纷亮出兵刃。一见李景东虎步凝神,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