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地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冯将军,我到此处,怎么不放炮开中门呢?”
冯双礼一愣,“有这个必要吗?”
明磊温言笑道:“此次前来,若论公事,我是代天子巡理江南七省,若要走了侧门,朝中御史言官又要上折子参你、我的大不敬了!”
冯双礼被说得没词了,但身后却传来一声断喝:“此话不妥!我等是你家天子请来的,今名份未定,朝命未下,有何敬与不敬?我家王爷不予出城礼见,实乃名不正、言不顺,不能为不义屈也。岂是你拉个大旗就能糊弄过去的?”
明磊扭回头,一个身穿红甲的年轻武将正对自己横眉立目。明磊没有动气,扭脸看着冯双礼。
冯双礼明白,明磊是在责问自己如何治军,怎么会有人敢越级回话,不禁有些尴尬。陈慎一旁答话道:“这是宁宇(李定国的字)手下左卫营的主将李景东。”
明磊意味深长的看了冯双礼一眼,一副原来如此地夸张模样。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安西十六营不都是号称忠义守信之辈吗?尔等既奉孙可望为首领,怎么会说出这等话,好在都是自己人,这要见外人听见,是要笑掉大牙的!”
“此话怎讲?”
“先秦王荡平中土,扫除贪官污吏。十年以来,未尝忘忠君爱国之心。不谓李自成犯顺,玉步旋移。孤守滇南,恪遵先志。合移知照,王绳父爵,国继先秦。乞敕重臣会观诏书谨封。”
“这是何意?”
“何意?这是孙可望拜上的请封秦王书!你家首领要不是投降请封,会派你等来湖南?你们不过是先锋而已,孙可望自将十万中军,不是也进了贵州?怎么、这等平常消息也没有传到你这个官阶?”
李景东不服气地嘴硬道:“即便如此!我家老爷也是王爷,您是什么身份,也敢要进中门?”
明磊一点也没有动气,还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你家老爷的那个什么王爷是自封的,算不得数。若是我在天子跟前美言几句,也只会封孙可望一人为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