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三叔公不打折你的狗腿!整儿一嘴关东腔干啥啊?”
一句话,两个人都笑了。这也不能怪他们,军中有刘六、陈慎,府中有阎尔梅这样的一大批北方籍高官,弄得整个两广都流行起了带着粤语特sè、听上去软绵绵的官话。特别是主帅明磊,没事就接见保育院(指孤儿院)和黄埔军校的学生,用那一嘴流利的官话外加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鲜关东腔和那些一口一个校长叫着的少年聊天。
这样做,明磊是为了笼络人才,但副作用却是,这些被接见到学生,为了显示和明磊的亲密,平时说话的时候,总要露出一句半句闻所未闻的新名词,再说明,这是出自督师大人的亲口!如此,一来二去的,众多崇拜明磊的青年学子们争相模仿,随着这些被杜灶生他们称为“少爷官”的黄埔系师生到军中任职,这股风又刮遍了整个军队的底层圈子。
一排长收住笑,捅了杜灶生一下,很暧昧地小声问:“花钱了不?”
“五两!都给了!”
“都给了!就你这抠门?准是被迷住了吧?说说,模样好我见了,是不是身子也好也柔软,活也错不了!到底怎么样,那时候,她是怎么叫唤的?你倒是说啊!”一排长越说越兴奋,脸红红的,双眼也好象就要喷火一般。
“什么怎么样!根本就没有那事!”
一排长此时就象被一大块土豆噎在嗓子里,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至信,“小样的!敢哄我?”
“真的!我们那是纯洁的爱情!爱情!你懂吗?”
一排长看着一脸严肃的杜灶生,鼻子都要气歪了,指着他大骂道:“不就听咱们那位少爷连长白话儿了一回吗?还什么,爱情!爱你个猪头!真他妈后悔推荐你当班长!”
“什么,班长!”杜灶生不解地问。
“死的人太多了!参军三年的没有几个了,恭喜了!杜班长!”
“真的!咱大帅那话咂说的?俺终于从菜鸟新丁升级为骨灰了?”
但就在十月十五,雷鸣谷大战结束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