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用,就怕一会你还要背着走,没听旅座告诫,说这玩意温度一高有可能就炸了,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早用完早踏实!明白不?”
“是吗?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行了!明白就赶快去布置!”
于是,就在穆里玛他们排着密集阵型高速冲上时,炮弹密集地落了下来。和往rì不同,这些炮弹落地竟自个儿着了起来,四周都是湿漉的荒草,被大火一烧,虽然没有跟着燃烧,也还是被烤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烟。
清军的战马,对于炮弹的爆炸声还算习惯,但这烧着后的浓烟却使这些战马惊恐不已,纷纷后退,没有敢上前的。
更有不少炮弹直接落在人和马的身上,立即咝咝地着了起来,这些炮弹里面灌得都是燃点极低的白磷,一旦沾在身上,任你怎么拍打都是无济于事。
可怜那位梅勒额真觉罗顾纳岱就在穆里玛身旁连人带马活活烧死了。“明军这是在施妖法,快跑呀!”
不知哪个胆小鬼先大喊了出来,是啊!穆里玛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拍打不灭的大火,而且明显就是普通的炮弹炸开,不是常见的那种已经燃烧的东西砸过来,在这样的黑夜里,面对如此恐怖的事情,就连穆里玛头上也见了汗。于是稀里糊涂地跟着大军一起又败了回来。
听了众多军士的描述,伊尔德、库尔阐和刘良佐面面相觑,“难道周明磊真的会施妖法?”
谭泰静静地站在黑暗中,久久地一动不动,仿佛一个隐者,对于身边的这些人、这些事,竟有了疏离感。
见大将军终于转身回来了,几个人都闭上了嘴,默默地看着他。谭泰开了口,声音平缓有力,但语速却慢了许多,“叫穆里玛过来!”
穆里玛跪在谭泰脚下,头深深缩在肩里,羞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穆里玛,你是好样的!”
一听大将军如此夸自己,穆里玛更是觉得整个人都有些燥热了,“大将军,您不要挖苦末将了。没有约束好部下,未战先怯,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