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大枪舞动不开,只能当棍子一样照头就打。
眼看着这个叫满苍的士卒是活不了了,乔拴柱像头受伤的豹子,他在黑暗中伸左手一把就紧紧抓住了敌人打来的长枪,死命地往上举,往回夺。这个清军也紧紧攥住枪杆不放,还想跟他来回争夺。乔拴柱哪还容他这个功夫,轮起右手的钢刀狠砍在敌兵的盔帽上,顿时血花四溅,敌兵扑通一声就倒下了。
眼看清军人多,乔拴柱嗖的将钢刀甩出,又将一个清军扎了个透心凉,纵身就跳入荒草丛中,几个起落就要隐入了黑暗中了。突然,一支羽箭正中他的背心,只见乔拴柱抖动了几下,便一头栽倒进了草丛。
而刚刚释放冷箭得手的清兵还没有将骑兵专用的短弓放下,一支雕翎箭嗖的shè了过来,深深地扎在肩膀上,随着一声惨叫,更多的雕翎箭袭来,这些清军一个没剩都中箭瘫软到了地上。
没有半个时辰,穆里玛气急败坏地带着幸存的三百多骑撤了回来,刚到砍光竹签的那处山坡,迎面正好碰上了赶来支援的镶白旗一等梅勒额真觉罗顾纳岱,“军门,不顺手吗?”
“真她娘的邪门!看样子碰上的是南昌兵,可就跟中了邪一样的拼命,他们人多,这不,二千多人马就剩下这些了!”
“大将军命我领着三千人马来增援,要不您先回去歇歇?”
“放屁!老子还要给死去的弟兄报仇呢,走,一起上!”
而他们还不知道,将要去攻打的那个山头明军又有了变化,粤军炮兵旅的第二炮兵团带着虎蹲炮和大批弹药也到达了山顶。
第二炮兵团的团长张云翚从一块大青石上探出半个身子,一努嘴,“听到没?至少二千骑兵又上来了。传命令,给这群畜牲准备点新鲜玩意儿!”
趴在他左侧的团参谋长陈元璐一摇脑袋,“团长你可别打那燃烧弹的主意,总共才给了咱们五十发,现在就用了,以后用啥啊?”
“行了!别动不动就带出你那股穷酸小家子气,你个新兵蛋子懂个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