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给在下的宝剑、马匹连一些旅长的都不如呢?你小子可够黑的!”
“你这是什么话!大人将手伸出来看看。”
徐运持下意识地伸出右手端详,“怎么了?”
“看看!十个指头还不一边齐呢!更何况我们搞后勤的?人之常情嘛!”
“算了,不和你计较这些了。想知道什么?问吧!”
“大帅从哪里一下弄出这么多人啊?不会是去抢壮丁了吧?”
“瞎说!大帅是什么人,怎会这么做?说这话是不是成心讨打啊!”
“该死!该死!我这不也是急的吗。这招是不太好,但管用、简单!哪象现在?参谋长您是不知道我们的难处,不单给工钱,还有保险,可就是没人愿意干。即便这样,还不许硬xìng摊派,还要将危险提前告知,太费劲了!
算了,提这些作甚!还是您透露一下,哪儿淘换的这么多劳力啊?”
“其实我还是不明白,你知道这些干什么,过不了几天,大家不就都知道了吗?”
“这个,大人您就不懂了!我是军中的消息灵通人士,可以拿这消息和那些坏小子交换我想要的啊!有些东西可不是钱能买得到的!”
徐运持莫测高深地笑了,“那你细细数来,今年,你见过付家兄弟几次啊?”
经徐运持这样一讲,刘希尧当然知道主帅又有了什么新花样。
果然,徐运持自得地晃晃脑袋,“真是高明,我说军事会议上,大帅为什么敢置赣州于不顾,决定大大方方地绕城而过呢!”
见刘希尧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徐运持很满意,孺子可教。于是接着说:“不告诉你,恐怕你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赣西的棚民吧?”
见自己的话,这回刘希尧是真的有些迷糊了,徐运持只好细细刨析了一番。
原本在赣、湘边界绵延千里的崇山峻岭当中,福建、广东两省的破产农民背井离乡,纷至沓来,在广袤地大山中,“延缘依附,什佰成群,靠种麻造纸倚为生计。大多依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