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五千亲卫就分布在李家集左右几里以内,但这个第九旅怎么象两股洪流似的从两边将这个小村子包围了起来,想对老夫下手?除去老夫的亲兵,胡、赵的大军相距也不过十里,就不怕腹背受敌了?
何腾蛟觉得不对,狐疑地回头看看胡一青、赵印选。两个人一脸的平静,但哪里敢看自己,目光一有接触就纷纷将头扭开了。
此时,明磊在张天佑等几十员战将的簇拥下出现在何腾蛟等人的近前,何腾蛟大惊,怎么胡一青、赵印选的几员心腹大将都到了明磊的身后?老东西知道不好,但徒自给自己打气,还依着礼数躬身给明磊见礼。
明磊面无表情地将手一摆,领着众人直奔何腾蛟的居所,村子里最好的建筑—关帝庙。
在大堂居中落了座,明磊冷眼看了看右首站立的何腾蛟,一拱手,“何老大人!郝永忠攻击武冈,招认是你的主使,可有此事啊?”
“断无此事!”
“真的?”明磊向一旁的徐云持递了个眼sè,徐云持将郝永忠的认罪状掏了出来。
何腾蛟看了郝永忠的认罪状,双手只是略微哆嗦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明磊,“督师大人,一面之辞,岂可相信?”
“一面之词?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敢指天发誓,没有此事吗?”
“当然!”
看着徒自嘴硬的何腾蛟,明磊笑了,一旁的徐云持痛惜地一皱眉,天作孽犹可挽,人作孽不可活啊!何腾蛟睁眼说瞎话,自己也救不了他了!
明磊嘿嘿笑着,对着张天佑一点手,张天佑立时跑了出去,片刻的功夫,何腾蛟亲军左营的参将郭瑞、中军游击王恕被捆得象粽子似的给押了上来。两个人跪在堂上,看了一眼何腾蛟也不说话,都呜呜地哭开了。
何腾蛟的双腿开始打颤了,这个王恕就是当时自己派去宴请郝永忠的使者,而郭瑞被捉,那自己有着三千骑兵的jīng锐左营不就意味着全局覆没了。但很快,何腾蛟就从惊慌中冷静下来,狠狠地盯着明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