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时,咱们要抑止他。故此,要郑鸿逵苟活七八个月,实在是夫君唯恐郑森创业初期艰难,有郑鸿逵这样的能人在左右,就可以放心了。“
“就这些?”
“当然了,你以为夫君是神仙啊?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咱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可是,夫君!”欣儿犹豫了一下,“我怎么瞅你像是在夸自己,夫君好像从来都能未卜先知似的?”
“我有吗?”明磊夸张地做了一个鬼脸,拉起欣儿又要上床。
“去把烛火吹灭了啊!”欣儿说道。
“还是让玉玔进来吹吧!”明磊坏坏地答道。
五月二十二,雨。
郑鸿逵是昨天到达南澳岛的,战船刚刚靠岸,南澳总兵郑豹就带着手下大小官员在码头迎接了。说起来,郑鸿逵对这里并不陌生,别看这里的驻军兵不过三千,战船不过几十只,但南澳岛是郑氏起家的地方,郑芝龙也是在南澳总兵官的任上大展拳脚的。
郑鸿逵刚刚在郑豹的陪同下用过午饭,明磊的使臣就已经到了,一并将吴春枝押了来。郑鸿逵厌恶地将手一摆,郑豹赶紧吩咐速速将吴春枝的人头砍下,用石灰淹好,送往福州。看过明磊写来的书信,郑鸿逵告诉使者,“明日一早,汕头港相会。”
郑鸿逵出发起航的时候,天还在下雨,天空黑沉沉的,比通常的夏夜更为黑暗。本来还是应该有月亮的,可是天空布满了大片大片的云,一直垂到海面上,象雾似的将大海罩住了。
等郑鸿逵的坐船驶近汕头港的时候,天空仿佛还是罩着一个云做的盖子,但云层已经不再和海面相连。东方露出一片白色,那是原本太阳应该升起的地方。西边也出现一片白色,那是月亮就要落下的地方。这两片白色在天边遥遥相对,在阴沉的大海和黑暗的天空之间形成两条狭长的光带。
在这两道光亮中,西南方向出现了一些垂直不动的黑影。郑鸿逵知道,那黑影就是汕头港了。
突然,在晨光熹微的水平线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