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付八旗铁骑的妙法。”
欣儿见明磊欣赏地看着自己,不禁又卖弄道:“正所谓一叶知秋,就凭他如此藏拙示弱,此等对头怎能容他留在世上!”
明磊微微一笑,“爱妻真是大有长进,虽不中,亦不远矣!”
“就是!我正不明白,那直接杀了不就完了?干嘛还要拖上那么长时间啊?就不怕夜长梦多了?”
“郑鸿逵和郑芝龙的长子郑森关系很好。听说,当年郑森小的时候,他曾经抚着郑森对其授业老师说:‘此吾家之千里驹也。’
并叮嘱郑森的老师要多安排武术课,并派属下强手为其武术助教,自己闲暇时还要亲临指点督练。如今安海镇星塔北隅有处叫‘打狼埔’的,听说就是当年郑森郊区练习驰射的地方。
郑鸿逵还特意在他兵营的寨前辟出一块平地,今人叫为‘寨埔’,也是郑森练习持盾挥刀的旧址。”
欣儿一副本来我就不懂,现在你一说我就更糊涂的表情,“我还是不明白,郑森和他叔叔关系好,这和取郑鸿逵性命看不出有什么关系啊?”
明磊摇摇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郑森这个人,和咱们似敌似友。夫君总要留上一手,保证随时能取其性命,才算踏实了不是!”
明磊顿了一下,“我揣摩着,郑森此人,聪慧过人,意志坚定,但由于是郑氏的嫡长子,被给予厚望,从小难免被严加管束,自然形成苛己的习惯。
将来没有人约束了,此人必定刚愎自用,恃才傲物,又往往以己度人,对属下苛严,动辄斩杀责罚,手下对他只会畏惧远避,一旦事有反复,必然急躁妄动。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郑鸿逵都是唯一能在关键时刻劝说郑森的人物。没了这个碍眼的东西,将来以计激郑森,必成!
再说,郑森怎么也算一员名将,有他替咱们在福建守门,福建这一路就算高枕无忧了。但尺度一定要掌握好,一定要控制郑森的实力,只是守门有余,不可做大到反过来能威胁咱们。所以,弱小时。咱们要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