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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按照明磊的意思,就要升大堂了。但府县各级衙门的主官们昨天就候了一天了,今天要是再不见,实在说不过去。
岭东道整飭兵備道的衙门在惠州城钟楼东街北路,前有牌坊上书“专阃”二字。进了大门,东边道内设发审、营务2个处,吏、户、礼、兵、刑、工6房。 “内室五楹,左右耳房各两楹,东西配房各两层,每层三楹;仪门外为观戏堂,堂三楹,左右耳房各五楹;外为大堂三楹;左右耳房各五楹;前有石门,门外东西配房各四楹;又门房三楹,左右耳房各四楹。缭垣周匝,前列照墙,东西辕门各一。此外有东西两院。”
明磊坐在内外院之间的穿堂花厅里,接见一拨拨的下属。选这个地方明磊还是花了心思的,非公非友,当然在模棱两可的地方为好。
衙役叶三儿今儿个可乐坏了。由于这兵备道三年没有主官,只剩他们十来个衙役看着这偌大的院子,没有一点油水。所以,听说新来的兵备道周老爷来上任了,叶三到城隍庙烧了三柱高香。明磊手下本来人手就少,在石墩镇收的许忠已然成了外院衙门这边的总管。叶三没少给许忠拍马屁,果然混到门房执事的肥差。
今天,各地的官员和有脸面的士绅给大人见礼,叶三的红包就没断了,还得好好巴结许管家,按规矩得孝敬过去四成,叶三暗暗地告诉自己。
蜡烛台下永远是黑的,别看明磊昨儿个说别人头头是道,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人和马士英的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恐怕只要制度不变,任谁也是如此,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明磊中午、晚上连着请了两顿酒席,把人打发走,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欣儿告诉明磊,岭东还算富裕,光礼金就收了不下八千两,还有二百匹的各色绸缎,其它的杂物,实在数不过来了。明磊听着有些发毛,又叫来嗣音,“你说我这算不算受贿啊?”
“怎么说呢?有人参就是,没人参就不是。我看以后还是别太张扬的好!”
“也是,为这万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