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替兄报仇才被打断的。要不是我拦着,别说一条腿,他的小命都要交待在那呢!
你知道我素来仗义,不爱多说。其实,我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明磊扯着脖子嚷,一副被冤枉的样子,不由得郑鸿逵不信。
郑鸿逵已经信了七八成,又不禁问道:“璞麟,为何杀了中贯营几百将士?”
“这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你好好想想。刘肇基被捉,他能不把你供出去?海宁府死伤了两千百姓,两边死了近千名的兵士,总得有个替罪羊吧?祁彪佳不能得罪高鹞子,肯定不敢杀刘肇基。可他敢得罪咱们马相啊,敢得罪南安伯(郑芝龙的封爵)啊!
我怎么看,也没有比杀军门再合适的了?”
明磊说得入情入理,也正是郑鸿逵这几日所担心的,急得他连忙抓住明磊的手,“璞麟老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所以,我才狠心杀人啊?你想想,现在杭州城都说我什么?祁彪佳肯定以为我是大功臣,这样,我才好为你求情啊?”
郑鸿逵也不是太饭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明磊早就看出来了,索性点破,接着说:“你是不是怀疑我成心害你?
你也不好好想一想?这年头,官场之上,有干不利己的事的吗?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死了,我也不会当上杭州总兵。我害你图什么啊?”
郑鸿逵一想,对啊,璞麟出卖自己什么好处也得不到,他又不傻,这才真正信了明磊。亲亲热热地和明磊从新见礼,借机央求道:“兄弟,哥哥命在旦夕,你可要鼎力相救啊!”
“璞麟我一定尽力确保哥哥万无一失。不过事情严重,杭州恐怕待不下去了。”
“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哥哥只要能平平安安地回到应天府就没事了!这事儿就感谢璞麟啦。”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璞麟也有一事相求呢?
哥哥回到马相身边,一定代我向马相请罪,斩杀文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