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出关,可是总不能让兄弟们饿着肚子出关吧?宝臣兄,您稍等,我唤汪总办和叶参谋官来,正巧周藩台也在,咱们好生合计合计这事儿。”
铁良无计,只得点点头。跟着李焘进了花厅。
“不用问,直隶布政使衙门没银子。今年大旱以致夏收惨淡,又逢拳变打战误了农事、扰了工商,周馥正跟制台大人商议着上个折子请朝廷免直隶一年钱粮呢。”周馥说着,一声叹息摇摇头,似乎在为苦难地直隶百姓担忧。
李焘揭了头上的二品官帽往桌上一丢,恼道:“***。实在不行就派兵去各地富户家挨个儿征收出兵捐!”
“使不得!”周馥和铁良同时摆手。李焘真要闹出这样的事情来,两人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儿。只是周馥心知肚明是李焘在故意要挟,自己不能不配合演戏而已。
铁良虽然知道武毅新军并不穷,可是碍在朝廷欠了新军银子上面,也不好说话。谁叫朝廷发了邸报征询意见呢?现在各地督抚都同意军权归朝廷,那朝廷就得养着这些军队,何况是要准备“协编禁卫军”、又要开赴关外保卫祖宗陵寝的武毅新军呢!?
“那,咋办?”李焘挠了挠头上凌乱的短发。皱眉道:“要不给北京城里的王公老爷们借一些?”
铁良和周馥这次不说话了。那年轻人明显是没事儿找事儿。活得不耐烦了。
“宝臣兄、周翁,您们是知道我李焘的。打仗咱不含糊,跟鬼子拼命也没软过脚,可轮到这事儿上,我没辙!这么着吧,见银子就出兵,没银子您们就给李焘准备后事出殡好了!”李焘说着气呼呼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停下来,好像要说什么一般又忍住了,一跺脚跨出花厅,冲急急赶来的汪声玲和叶长生使个眼神吼道:“有事跟二位大人商量去!”
铁良只能看到李焘地背影,哪里知道这二愣子般的镇台做了手脚?周馥却是暗赞李焘会耍手段,把自己留在这里谈铸钱的事儿,他屁股一拍走人了,只等过后来拿好处!
看来,这年轻人不是表面上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