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极对极!依荣禄看,李镇台当为军人修养之典范!”荣禄随手就回了一个甜枣给李焘,又指指旁边的仁道:“这位是仁贝勒爷。今儿也有话向镇台大人说说。”
李焘正要起身。却听荣禄又道:“镇台大人安坐,安坐。不瞒您说啊,这位爷就是捆打聂二公子的主儿。”
李焘的脸刷地拉了下来,恨恨地瞪视着仁,凶巴巴的眼神将本来就心里打鼓的仁吓得不敢说话,愣愣地看着李焘两腿发软。李焘看着看着,突然“唉”了一声,偏头一旁。不再看那仁。可胸膛还在一起一伏的大扯气儿。
荣禄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李焘是恨不得揍扁了那黄带子地,可是也顾及到对方的身份。顾及到自己的颜面,这才最终忍气吞声下来。
“贝勒爷哎,您不是有话要向镇台大人说吗?聂二公子可是镇台大人的拜把子兄弟,您捆打了二公子,就是捆打了李镇台!这个事儿,今夜必须有个了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荣禄说着话频频地给傻不拉几的仁丢眼色,又转向李焘道:“李镇台啊,今儿这事也怪荣禄不曾及时发现,以至于事态扩大,伤了众军的心呐。荣禄明儿一早就再赴北仓,亲向聂大帅请罪。”
李焘暗想:恐怕明儿一早您就要打道回府了!嘿嘿,这便宜人情不卖白不卖,就算巴结他荣禄和那狗屁黄带子好了。
“荣相言重了,贝勒爷也无需挂怀。唉……是,标下这心里是有些不舒服,可咱们当兵的不就是给皇家当奴才嘛!”
“此言差矣!镇台大人莫不是……贝勒爷,愣着干啥呢!?”荣禄圆场道。
此时,就算白痴也该知道如何办了,何况那仁烟瘾儿一过还算机灵,哪里还敢怠慢?忙伸手入怀,心疼地掏出一叠银纸儿,恭恭敬敬双手递到李焘眼前,哀声道:“镇台大人,仁今儿犯浑胡闹,方才荣相已经狠狠地责骂于我,我也诚心诚意地想向您、二公子和聂大帅陪不是,您看,这些银子您先替二公子收着,但凡养伤顺气还缺啥,只要一句话,仁决计办到!”
“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