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寻管带官了。”
李焘顿时有些脸红耳热。
聂士成捻着胡须带着打趣的腔调说:“无妨!你们也该好好聚一聚,叶长生这个管带官自请就任新营帮带,呵呵,李焘你好手段啊!不过,聂某倒是有个人要安排在新营,不知管带官应允否?”
啥话?大帅要安排人到新营,小小的管带敢二话吗?李焘的脸更红了,尚要分辨,却见聂士成略微抬手作势止住自己,转头向亲兵队里喊道:“宪藩!”
一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青衣亲卫立即小跑过来,距离聂士成和李焘尚且几步远就要扎马请安。
“免了那套,你家管带不兴这个。”聂士成带着微笑和不易察觉的宠爱语气道:“李焘,这是犬子聂宪藩,字维城,虚岁二十。如果你看得起他的话,你们做个兄弟好了,今后好生提点于他。”
李焘仔细一看,这聂宪藩着实有些虎气,身材样貌简直就是聂士成的翻版,只是年轻了许多。再看大帅的公子居然穿着普通亲兵的号褂子,方才与亲兵们也相当亲密,显然不是那种面子货色。转念又一想,大帅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交到自己手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信任呢?
八里台砖瓦窑子,姚良才被架走;前日在右路骑哨列队欢迎时,老帅主动抽身;昨夜的旁观放手……无一不是信任呐!如今,这种信任已然放大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