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奇怪了,可问题是:“这怎么可能?”
“法修本土的军团根本一个都还没出动过,而且联合省的海军也只是在一边看热闹,两边都还连胜负的影子都没看见呢?怎么可能就这么停战?”这是一种很普遍的看法,不仅强恩,实际上大多数的拜尔市民也是一样的想法,所以他们整天聚集在联省共和国的领事馆外面,用石块和粪包表示自己战争到底的决心。不过,这里面却有个小问题,“这场战争从来不是法修对联省,而是约塔的内战,伙计,你把这个忘记了?”
约塔从来不是法修的领土,过去不是,现在也不是。它拥有一套独立的政府班子、独立的议会和独立的统治者,它和法修所产生的联系,仅仅是因为三十年战争末期,约塔大公面对自联省一路蔓延过来的共和之火,不得已之下才向法修的亨利三世宣誓效忠,以此获得武力上的支持从而寻求自保罢了。
众所周知,虽然三十年战争里法修参展最晚,可拿到的好处却是最多的:整个艾瑟斯省被它吞进肚子吃干抹净就不说了,更打着解民倒悬的旗帜废黜了绿林公爵,一口吞掉了大半个绿林省,使得可怜的公爵阁下只能跑去冰泉宫里面寄人篱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另外半拉绿林现如今已经落在了鹰堡家那位神圣蔷薇皇帝的肚子里。
相比起以上两个地区,约塔的情况显得最为特殊:它和法修之间没有任何陆地上的联系,想要走路过去,要么压着联合省一路平趟,要么从几个分散在法修和蔷薇之间的大公国借道,除此之外,就只能走海路了。
这就是块彻彻底底的飞地,所以哪怕战后法修借着宗主国的优势把一大堆以同化为最终目的的歧视性政策强加过去,也始终没能改变约塔的独立性,反而把大公推向了联省……
“除非直接挥师杀进联省,这么打下去,这场仗没个完。法修只能顺着海路一点一点添油,沿途还要时刻留意别让冒充海盗的泽兰人咬一口。”米宁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分析着,“至于联省,那些共和主义者害怕自家的陆军更胜过害怕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