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乐意戴绿帽让自个女人卖皮肉。
“做男人的,不能无赖到这地步。”就连崔启年这赖汉也震惊着嘀咕。
任何一个还长着**的汉子,身体里还有点血地基本温度。都干不出这等事。
大概还是有些羞耻之情地,那男子眼神躲闪地窥了窥李臣,把嗓音压低了几分。
“喂,有肉食没?”启年恶声恶气地嚷,可能是气恼却又没由头发作,故意找茬,“都是些烂草根,哪有什么嚼头。”
“咱、咱本不是干食摊买卖的,没预备……”汉子低头哈腰。
“爷有钱,便看你赚不赚得走。”启年拍了拍缀于腰间地荷包。里面的事物“叮铛”做响,虽然都是些零钱,但瞧他摆显的模样,仿佛装着一兜金银哩。
“算了,去把山药蛋烤熟吧。”李臣拉拉崔启年,他也觉得厌恶,但瞅着妇人可怜兮兮的,不想让她再多添难堪了,吃完饭快些走人呗。
似乎悟到了客人的情绪,汉子垂着头。快步走出棚子,却又突然一拍巴掌,喜道,“呀,有肉、有肉的,新鲜得紧。火塘里多添点柴。能烤得皮脆肉鲜,就是价钱……”
“那便快点去做。吃得美意,少不了打赏你的。”启年赶蝇蚊似地挥挥手。
“咱家哪来地肉食?”妇人正在拿烧火棍扒拉着山药,闻言奇怪地问道。
“你别管,我这就去弄。”汉子四下张望着朝屋子后寻去。
没几分钟,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凌厉凄惨的狗叫,妇人“啊”了声,才明白过来,急得大喊,“不能杀花豆,你不能……”
她手忙脚乱地扔下烧火棍,哭嚷着冲了出去。
为时已晚。
汉子骂咧咧地走过来,提着团血淋淋的小东西,妇人在后头边哭边追打的,连抓带踢。
“宝儿就这么个玩伴,可疼惜了,杀千刀的贼汉,不如杀了我吧。”
“养条狗有屁用,人都活不了,还管它的死活,这可是钱呀……啊,疼疼疼……”汉子瞪眼怒骂,扬起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