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心虚地回答道。
“这般琐事,让小吏去做便成。”刘备揉着肚皮,“总算能开饭了,真饿坏了。”
“咦,大哥还没用膳食么?”
“贤弟为我刘家忙碌,东奔西跑到夜半,当哥地咋能心安理得自个先吃?”刘备很自然地说,”咱给不了兄弟们多大富贵,如果连点儿苦都不能同享,那算什么手足?”
顿时,一股暖流漫过李臣地心,感到更惭愧了,简直是无地自容,鼻头酸酸的,声音几近呜咽,“兄长受累了。”
这情绪地强烈流露倒让刘备慌了神,他不知道四弟的真实想法,搓着手直安慰,“这又有什么,兄弟嘛,该的,该的……”
一会儿后,早蒸在灶台上的菜肴被僮仆端了进来,温热,白粱米饭、萝卜烧肉加鱼头汤,两人皆饥肠辘辘,风卷残云似地消灭了个干净。
“明rì我便去徐州。”待填饱了肠胃,慢慢啜汤时,李臣说。
“无须太急,我和云长益德整年出征在外,独留四弟守后方,兄弟间难得多聚聚,还没过几天,何苦又离别哩。”刘备大惊,连忙劝阻道。
“兄长美意,臣心领了。事不容缓,待到大哥地志向实现之际,有的是闲暇时光。”李臣咬着嘴唇说。
他怕再留在平原,怕不经意下,流露出马脚,既坏了手足恩义,祸害了雉娘的名节,就连老婶子,也得哀出病来。
作为一个成熟理xìng的大人。他知晓该怎么办。
人生漫长,哪能因为片刻的迷乱,忽然间的冲动,就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呢?
且不说尚不清楚,是不是憋得太久,一时发chūn了,瞅着雉娘最亲近,起了脏念头。如是这样。更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大哥。对嫂子好点罢,以往在幽州,相处的时rì长,我知道她是个孝顺人。吃过很多苦。”李臣呐呐地说。
正谈着要事,话题一下子转到了妇人身上,让刘备愣了愣,摸不着头脑的“喔”了声。
对于婆娘,他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