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应当是如此情景的,这才是货真价实的一家人啊。
但没有,他和他臊着脸,眼对眼望着,恍然间,心头涌过丝丝宛若偷情般的快意。
那刹那间,她把他当jīng悍能够依靠的男人了。他也将她当成了柔软想拥入怀中地女人。
不知何时。曾经朝夕相处沉积出的亲情友爱,迸发出来。。变幻成朦胧的暧昧,撞得理智的枷锁晃荡不休。
李臣突然发现,他的确是很喜欢如雉娘这种类型的女子,外软内倔,坚韧又温柔,不会因贫苦而哀怨,也不会因富贵迷失本xìng。
假如她是未出嫁的闺女、假如刘大哥没回来、假如……
已经没有假如了。
羞愧、难堪、迷惑,诸多纷至沓来的情绪,让这个正身处困扰中地汉子,为心底地丑陋颤抖哀叹。
“她是嫂子呀,是我结义哥哥地女人,兄弟妻,不可欺,哪怕再过千百年,也是这个理!”李臣掴了自己一耳光,“啪”地声脆响。
人不是禽兽,一发情拄着根**遇雌的就上,见母的便推,伦理纲常大过天,恩情义气重如山啊,有可为有不可为,没了这些,那还算人么?
幸亏当时兄长没察觉,否则,这辈子他的头都抬不起来,没脸见人了。
再严重点,刘哥活劈了他这个忤逆义弟都是本份。
月亮冒了出来,悬在高远地天上,明净得像个银盘,夏夜终于略有些凉爽,河里蛤蟆的鬼叫声时起时伏,隐约有风划过,如叹息般的沙沙声在草丛中悄悄响起,转瞬间又消失无踪,李臣牵着马,漫无目的地走着,觉得身上痒,伸手饶饶,才发现水边野地蚊虫多,叮得光膀子上一堆红疙瘩,望望天sè,已经很晚了。
缓行慢走的回了县,才进府邸主宅,便看到刘备端坐在榻几上,正翻看着公文,一瞅见他,就笑,“去哪了?遣了下人到衙门寻你,结果回禀说不在。”
“天热,整rì暴晒的,我出城去毗邻乡庄的沟渠瞧了瞧,怕枯水闹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