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啊!难道在最需要你亲临指导的时候,你能够置数百嗷嗷待哺的莘莘学子于不顾么?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这是九弟你在六哥我初临国子监时的谆谆教诲。没想到言犹在耳,九弟你却……”卢淇苦口婆心,声音哽咽,捶胸顿足,泣不成声。
“得得得,我的六哥,兄弟明白了。明天我就到你们——是咱们,咱们数
报道,要杀要剐,任凭您一句话,你看成了么?”卢鸿连忙表态道。
“这不结了。好像后边还有几位要找你的,哥哥我就不耽误兄弟你们的正事了。”卢淇听了这话,霎时云收雨霁,道声明儿见便扬长而去。
后边几位?啊——律学馆的杨博士,博士好博士好;啊——书学馆的牛博士,博士好博士好;啊——太学馆的朱博士,博士好博士好;后边还有这是张王李赵——各位博士今天约好了一起去组织活动搞调研么?……啊呀不好!
卢鸿扭头就跑,各位博士一拥而上。惨遭蹂躏的卢鸿在签下多张卖身契后,最后才被一群穷凶极恶的博士们饶过,花容失色,衣衫不整,落荒而逃,仅以身免。
回到家中掐着指头算了算,咳,估计这个月是不用想有什么闲暇时间了。
没事你说我下什么基层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道已——百年身。幸亏只是一个月啊。
卢鸿就这样,被逼老老实实地在各馆,轮流授课。几乎每天的课程,都排得满满的。这边在史学馆才讲完品三国,那边太学馆的说论语又要开始了。咳,早知道这个,我就在格物馆这直接开个收藏讲座得了,先讲家具再讲陶瓷——最喜欢的还是这个。
一个月下来,国子监的学生们也和教授一样,见了卢鸿眼中的光芒都能晃得人眼花。
卢司业不光学问好,难得是人品佳,勤于监内公务,天天到各馆中轮流授课,你说这个感人啊……
“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卢鸿对他的恩师,国子祭酒孔颖达哭诉道。
“可教授和学生们都非常喜欢,说你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