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州知府急的跟个兔子似的,连忙派心腹何晨到济南报差。
听到了这个消息,徐绩眼前一萌险些一头栽下去,身边的中军急忙相扶。而国泰、姚立德二人也是脸若死灰,但一个清水教已经够他们头疼的了,谁知到东面还有个更厉害的,一出手就拿下了登州府城。
“带何捕头下去。”半响回过神来的徐绩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让中军领他下去,“辛苦你了,好好下去安歇。”
不提感恩万谢的何晨,徐绩脸色一片惨白,几句话间他竟似老了十岁似的。“两位大人有何对策?”徐绩说话的生音颤颤的。
国泰、姚立德面面相觑,无言的摇了摇头。正在沉寂时,老天爷好似犯上倔脾气,非要将他们打入深渊。短短的两个时辰不到,送来了八封急报。
荣成沦陷、文登沦陷、海阳沦陷、海宁沦陷、莱阳沦陷、福山沦陷、阳谷沦陷,堂邑告急!
“完了,完了。”国泰彻底瘫在了座椅上。
这句话很有意思,一语俩意思。登州府几乎全幅沦陷,鲁东糜烂,而清水教义军也是攻城陷地,气势正盛。山东局势彻底败坏。而沦县失地的地方官员按大清律是死罪,而作为山东的三府大员徐绩、姚立德、国泰三人也是罪责难逃。
徐绩到底是一省之长,还是有一定的担待的,“鲁东局势溃烂,除非调集大军不然于事无补。此地贼匪虽势大,但孤悬于东无关天下大局。鲁西清水教贼势高弱不提,单单其兵临运河,悠关漕运大事天下安定,是以先除去王伦逆贼,在回师东进荡平登州逆匪。”这既是他为官之责,也是唯一一条救命的道。
姚立德和国泰也不是傻子,自然分得出轻重,当下无异议。
“(义军)王贼窜优无定,东追则西逸,若仅向一处追剿,逆匪转得借窜以疲我兵力,必须四面围攻,断其去路,言可剿灭。”徐绩遂调海州、高唐两路官兵,由西北截其去路,饬临清营堵住正北一路,并令兖州镇总兵惟一率领河镇两标官兵截住东路,徐绩本人则亲率本标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