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撞日,今日便好。”
载沣应了,又道:“郡王载洵,曾赴欧美考察海军,可否筹办此事?”
此言一出,奕与善耆登时竖起了耳朵。
筹办此事者,实则行使的乃是海军大臣职权,而载洵与载沣一母同胞,是以载沣此举实则不言而喻。
鹏笑笑,道:“载洵毕竟年少……”听到这里,载沣的一颗心已是砰砰直跳,只闻鹏又道:“禁卫军大臣载涛便因年轻而为良弼架空,此当为前车之鉴。”
终于点到了良弼!
善耆手一抖,半盏残茶已是洒在了袍袖之上。
载沣多少却尚能沉得住气,道:“正要禀国师,良弼其人擅权挠政,嚣张跋扈,肃王屡番劝阻,皆无成效,是以将其革职,因国师北巡,是以未及当面禀报,还请国师恕罪。”
载沣这番话显是早已打好腹稿,他先说良弼擅权,自是在撇清他人并未与之合流,又言肃王屡番劝阻,轻轻巧巧间,便把失察之罪安到了善耆的头上,奕也不禁暗自佩服:“载沣虽未满三旬,心机之深却亦是老辣。”
鹏却仿佛不以为意,道:“闻良弼已不知去向,可是因丢官羞于见人么?”
这话却是不好作答,载沣看看善耆,后者终于开言道:“臣王与其亦无深交,委实不知其流落何方。”
如此答复只恐国师不满,善耆正自心中惴惴,幸好此时鹏又换了话题,道:“载洵年少,可使萨镇冰助之。”
载沣面露喜色不管如何,国师是答允载洵出任海军大臣了,便是萨镇冰,亦非国师之人,不难拉拢。载沣正要开口谢恩,却不料鹏接下来又语惊四座:“广东驻军仅新军两个师,实无必要再设将军节制,是以本国师之意,广州将军之职,可以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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