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迹没好气的回讽道:“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
李谁承:“直觉”
那女人眼中分明不是轻生的念头,而是燃着报仇雪恨的熊熊火焰。只是他绝对不相信这件是宇文里做的,他同宇文里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为人、他的秉性,他信得过,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他做不出。
正说话的功夫,忽然旁边有人火急火燎地喊了一嗓子:“你瞧,里面怎么起烟了?”
缅地重工业不发达,房屋一律采用山上的竹木搭建而成。若真是着起火来,几分钟就能把整座房烧个干净,火势还能顺着借着风力,从这家烧到地势低洼的下一家。干燥炎热的天气是烈火最好的助燃剂,火舌从屋子内钻出,顺着竹屋的木梁一跃而上,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浓浓黑烟便笼罩了整片上空。
宇文迹低声骂了一句:“靠,那娘们真不想活了。”
李谁承也不知着了什么魔道,脱下西装就要往里冲,旁边人赶紧拦下他,劝阻道:“李大少,这毕竟是宇文家自家的事,您可千万别蹚这趟浑水。再说您好不容易跟我们出来一趟,万一您有个好歹,我们一是没法儿向上面交差,就是李董事长哪儿也说不过去啊!”
火势越来越大,煞有要烧光整片竹屋的架势,李谁承扯了领带,重新坐回石椅上。看着人来人往救火奔跑的人,烦躁地低声骂了一句。他怎么会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女人,冲动的连安危都不顾。
巨大的火舌以燎原之势,不过一个小时就烧光整座竹屋,只剩下光秃秃漆黑的基梁。温度也逐渐升高,一股股高温热浪袭来,生生逼得他们起身退到了院子外。
此时着火的院外,里三层外三层站着全是都围观的人群。进去查看情况的人不大一会就跑了出来,站在李谁承面前叹气摇头:“里面的东西全都着了,估计是没救了。”
宇文迹也叹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来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原计划的事情没干成,结果还碰见这么一出儿人间惨剧。
“人各有命,死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