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儿郎吃亏才迈开步子跑了,今日既然大家都被吃死了,到时候人人都跑不掉,既如此,老子又怕个鸟?
不患寡而患不均!
别人跑了,自己和手下儿郎却要奋力死战,这又是何道理?兴他跑不行我跑?
然而今日之后大家谁都别想跑,那老子又岂会跑?真以为老子是个没**的人吗?还不如秦良玉那个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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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军营,也就是曹鸣雷部下的大营,除了巡逻之士卒之外,各部军士各自在自己帐内安歇,何况营中粮秣不足,诸军士才吃了半饱,如此更加不能轻易浪费体力,还是早些睡了好,梦中吃个滚饱。
营门外,数百骑打着火把奔驰而来。巡逻兵远远瞧见却是丝毫不敢马虎,立即敲响营内大钟、吹响号角之声,立即,雄壮的钟声和号角传遍整座营地,整营的士卒刷刷的立即惊醒,他们纷纷拿起武器走向外边张望。莫不是建奴夜袭来了?
诸多士卒提心吊胆走出帐篷,可老远朝营门口睁眼一瞧,火把不过几十之数,何来袭营一说,当即三三两两各自低声叫骂了几声,纷纷回去继续囫囵觉。
保定军副将何定山接到守门小校的禀报,他大吃一惊,来人竟持有督师帅令,他当即不敢怠慢,急急穿着了一番,前去相迎。
赵年一声戎装,灿灿的火光之下,他的脸色一脸冰冷,仿佛要将那热哄哄的火花也给冰冻起来。
何定山笑脸大步而来,“哈哈,未曾远闻督师大人帐下令使黑夜远来,丁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恕罪。”何定山远远一抱拳,然后他朝左右一挥手,当即有人打开了营门,大批营门口持刀枪堤防警戒的士卒亦是当即退了下去。
赵年朝他点了点头,算是见礼,随即何定山在前,赵年在后,两人联袂而入保定军议事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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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何定山从次座上猛然起身,他乍然一惊,这又是如何回事?他乃是保定军副将,虽然它可以代替主将行使部分权力,然而毕竟上下有别,便是主将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