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
梁涛却是仿若未闻,他依旧淡淡而言道:“建奴远来为入境之敌军,而我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况且其兵不过十万,而我有大师五十万,如何敌众我寡了?”
曹鸣雷闻言脸色一窘,他的脸涨成猪肝色,他本来只是想表达一个“建奴兵”能征善战,而我处于被动不利之局面的意思,然而他毕竟是武将,言语之间便被梁涛抓住了把柄反戈一击。
“你···”曹鸣雷气的脸上的胡须有些抖动,“竖子尔敢欺我?”
曹鸣雷已经过了不惑之年,而梁涛却是三十不到,此时他被气昏了头,再加上自持自己乃是老将,而且又是个粗鄙武人,当即也就大言不惭。
此言一出,帐内诸人纷纷变了颜色,然而曹鸣雷却是仿若未见,依旧一双牛眼瞪着梁涛。
梁涛身后的张小虎和朱登辉却是大怒,两人手按刀柄,怒目相向,脚步微微跨出一步,只待梁涛一句话,便上前拿了他。官大一级之人自然是有这个权利的。
梁涛眯了眯眼睛,他静了片刻,然而依旧淡淡道:“曹鸣雷,”他顿了顿,帐中诸人亦是静静带他下文,“你可知罪?”梁涛猛然暴喝一声,其声之大,帐中诸人皆是心头一震。
“拿下!”一声虎喝。
外边当即冲进数十持刀枪之壮汉,将曹鸣雷紧紧围住。
曹鸣雷话一出口便自觉得不妙,今日之气氛围却是有些严峻,他悔不该自持“老将”身份,独个儿跳出来做那出头鸟,吃力不讨好--尽找屎吃。
然而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家都拿刀剑相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