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镇上人看病,一次只收半个塞斯太尔司哪!您可不能杀他啊!”
“还有,”邦达拉夫伯爵抽出了他的佩剑,“他不是一个人。科萨曾经下令,枫霜领内只有红袍骑士有权抓人。收起你们的剑,否则我可不在意什么缚日者和法务大臣。正好我早就想见识下,黄昏卫士究竟有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
吊着胳膊的红袍骑士、脑袋上缠着绷带的红袍骑士、拄着拐杖的红袍骑士——所有的红袍骑士都拿上了各式各样的武器,面无惧色地排列在黄昏卫士前方。
“北方人果然都是些冻坏脑子的熊,”海伦满面怒容,“你们知道那个孩子做了什么?她刺杀了卡斯蒂利亚陛下,又在永恒宫杀害了我们缚日者的金先生!”
伯爵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一个瞎了眼的小女孩,十一岁,刺杀了卡斯蒂利亚陛下?然后跑到两千里开外的日曜城,杀了个缚日者?最后又出现在巴塞纳镇上?看来缚日者早就忘记实话怎么说了。”
红袍骑士们随着首领一道笑起来。安德罗波夫举起酒桶的盖子护住他凸出的肚子,声音发颤:“没,没错!我不能让你们抓走纳特医生和他的小女孩,否、否则,我们旅店的客人被人随便抓走,我们,我们就名声扫地了!”
厨房小弟们、女仆们、男招待,安德罗波夫老板的伙计们拿起厨刀、擀面杖、木棍和圆凳。
你们……纳特身子一颤。
“没错,医生不是一个人!”有个病人捶着桌子,一边咳嗽一边站起来,手中抓着一个酒瓶。
送给纳特画的三岁小男孩在父亲怀里挥舞着画笔,声音稚嫩:“滚开,坏蛋!”
“别小瞧我们枫霜人,”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婶取下包头的黑布,刚才她把花束捧给纳特,“不服就干。”她的武器是一把柴刀,磨得锃亮。
安雅小姐正好跨进店里,她首先一愣,接着抽出了剑:“有人来捣乱?”
你们,你们,纳特擦了下眼睛。海伦气恼地嚷道:“你们与缚日者作对,想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