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说一句,她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那些叫海达里斯的手段连我看了都肝胆发颤,她全都经受过来,既不开口,也不求饶……真的很抱歉。”
但她根本不是凶手,我绝不相信她是。
“而且,”普洛特不敢抬头,“我带着兰蒂斯来。”
“她怎么了?”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他害怕什么?
“兰蒂斯她,她让人……”普洛特在朝后退缩,兰蒂斯也是。
“她让人什么?”伊西瓦焦躁地问。他们究竟对帕梅拉做了什么?
“殿下,”兰蒂斯突然“扑通”一声跪下,“请您恕罪。我买通了守卫,叫他们……叫他们……把帕梅拉小姐……我叫他们把她带到营房去,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们,”伊西瓦站起来,一步步走近兰蒂斯,“把她——”他辨认不出自己的声音。啪,他结结实实地扇了兰蒂斯一耳光,用尽全身力气,在她的尖叫声中反手又是一巴掌。兰蒂斯的两边脸顿时映出两个鲜红的掌印,她跪倒在地。
“烂**养的杂种,”伊西瓦揪住普洛特衣领,“你还有脸来道歉?”他一拳把愤怒、绝望与痛苦一同倾泻在同父异母的哥哥脸上,“不是你的主意,她会这样做?”她不是我的,我朝思暮想,夜不能寐,你们这些畜生却随意糟蹋。即便如此她仍旧不是我的!深沉的恨意占据了伊西瓦的身体,皇帝这个头衔又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兄弟,”普洛特被打得跌了个跟头,他在地上慌乱地摆着手,“不,万幸的是——”
伊西瓦抬腿就是一脚,他看到哥哥的牙齿和着血块一起飞了出去。“万幸的是?”
“是、是的!”普洛特和兰蒂斯一模一样的跪姿,“卫士想把她带到营房去,但是出门的时候遇见了红翼队的一个军官。军官说,事情关系到艾提纳的皇帝,谁敢擅离职守他就在谁喉咙上捅一个洞出来。所以,帕梅拉小姐并没有被……”
“你确定没有?”
“兄弟,我凭我们父皇的名义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