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断了公爵。
“你去做什么?”巴洛梅奇怪地问。
“卡琳病了,只有我才能治好她。”
纳特的回答前言不搭后语,但没有妨碍公爵理解:“你是说,那孩子也在日曜城?有趣,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问题难住了纳特,他不知道要怎样向公爵解释。实际上,连他自己到现在还觉得犹如置身梦中。告诉巴洛梅,是梦里的人说的?
巴洛梅体谅地拍了拍他:“看来不方便说出口。我得劝告一句,去日曜城就算了吧,出了这个地下堡垒,城里至少有两万人想要抓你,包括大多数我们安达卢的棒小伙子们。事情太机密,我只有少数几个部下信得过。”
“你为什么要救我?”公爵的善意令纳特疑惑。他太过宽容了,正常人不该起疑心才对么?纳特下意识地将身体缩了缩。
“为了真相,而你是最好的证人。”巴洛梅显得理所应当,医生却总觉得他还有些东西藏在心里。如果说乌鸦都是黑的,秃鹫都吃腐肉,那么豹子也无一不是凶猛而危险的。安达卢的公爵在得知皇帝遇刺后,一定正在谋划着什么。要不要用一下刚刚学会的技能,快点从他面前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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