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快想办法呀。”艾莉西亚咬着牙,硬是把卫士的双腿按得纹丝不动。但是肖特使尽全力也无法按不住卫士的上半身,纳特根本不可能缝合伤口。
卫士张大了口,血在胸口朝外不住的冒,转瞬间流过床单,滴滴答答的地板上聚了一滩。我也在想啊,年轻的医生心里知道情况紧急,但是他冷静无比,从外表到内里全无焦躁。焦躁的医生不仅是没有用处的,而且是有害的。
帕梅拉吓得要哭,医生喝道:“不能慌!想想你的舞,沉稳如岩!”
小姑娘身子一颤,双手用力,出血登时变缓。
但这只能缓解一时。现在的出血量不像是简单的剑伤,从他呼吸判断没有伤到肺部,找不出痉挛的原因。不管怎样,即便找不出原因,也得先止住才行。可是,实在太奇怪了,如此激烈的抽搐,纳特行医十年,从没见过。没有时间了,他已经没多少血可流了,怎么办?
“给,可以试试这个。”有人递过来一个小碗,碗里是纳特熟悉的黑色粉末。他蓦地记起巴蒙德老人误服之后的情况。
想也不想,纳特抄起一把粉末,直接洒进卫士喉咙。医生的眼睛清晰的映出药粉遇到唾液渐渐化开的景象,那黑色消散的同时,在四个人手下不住蹿动的身躯也随之平静下来。卫士轻轻的呼吸着,睁开双眼,虚弱却沉着的说道:“谢谢,医生。”
药到病除,纳特脑中只剩了一个词,无数药剂师追求的梦想。当然,这个梦想从来无人能实现。才几秒就不再痉挛,还恢复了神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抑制住就要沸腾的思维,与帕梅拉默契的对视一眼,纳特手起针落,开始缝合伤口。
卫士神色安详,肖特与艾莉西亚于是不再压着他。医生转眼完工,顾不得满手鲜血,擦着额头,那儿又被豆大的汗珠占据了:“朋友,你真是个勇敢的人。从来没有人在不做麻醉就缝针的情况下还像你这么镇定。”
“完了?”卫士问。
纳特微微颔首。手术虽短,精神上的紧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