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说法,真理骑士们的中队长艾曼纽尔闯进门来,抱着一个红翼队的卫士。
艾莉西亚立刻放下刀叉起身:“队长!发生什么了?”
纳特的动作比她还快了一线,他什么都不问,从骑士队长的手中接过卫士。卫士的胸口有一处细剑造成的刺伤,血正从那里向外冒,医生手上身上顿时鲜红一片。帕梅拉早已从餐桌离开,小跑着冲进房间。
“立刻手术,”纳特抱着卫士跟了进去,“生命没有危险,你们一起进来帮忙。”艾曼纽尔和艾莉西亚也跃进了手术室。
卫士艰难的呼吸着,看得出来想说谢谢。纳特冲他摇了摇头,把他放到病床上。病床边的两张矮桌上,帕梅拉已经准备好了各种用具药品。纳特剪开卫士的衣服,毫不犹豫的说:“没时间麻醉,你们按住他。”
三个人——艾曼纽尔·肖特队长,艾莉西亚和卫士一同点头。血流的很多,幸好伤口不深,对纳特来说不困难。消毒、按压止血、上药顷刻就完成了,纳特与帕梅拉配合得就像同一个人,看他们娴熟的把各种物品互相传递,动作准确快速,简直堪称艺术。就连受了伤的卫士,也尽量把头仰起,几乎忘了他们在处理的是自己的伤口。
医生的双手牢牢按在卫士胸口,帕梅拉拿起手帕,替纳特和她本人擦去额头的汗水。只是短短几分钟,而且已是秋天,两人都已经满头大汗。两名真理骑士看到小姑娘嘴角还有沾到的蘑菇酱,她都来不及擦一擦,敬意顿生。
纳特说,呼吸有些急促:“要缝合伤口了,忍住朋友,其实不算很疼。”
卫士闭上眼睛。帕梅拉替他按住卫士的胸,纳特调整了呼吸,拿起针线。就在他凝神屏息将要落针时,卫士突然一阵痉挛。帕梅拉措手不及,伤口一下被扯开,大股的血块一下从创口涌泉似的迸流而出。卫士因痉挛而产生的肌肉收缩力道极大,艾莉西亚与肖特两人都是真理骑士,竟然完全压不住。
“稳住,兄弟!”肖特叫道。
“没用,他失去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