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人事,他们被拖出中军大帐,身后雪地上,几道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与吐蕃合谋,陷害河西军,陷害小李节帅,你们不过是帮凶,首犯就是这几位,生不如死,所以斩首,株连九族也轮不到你们,一个一个进帐来签字画押,不画押的就是首犯,拖进来受刑。”吉温对着第一批百多号陇右军校,沉声喝道。
这帮军校不乏有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可战场上,就是一刀一枪的痛快事,那经受得住这种折磨,要想聚众造反,想到各级监军还有他们的监士,这一个多月来,连讲带练,已经被河西军控制得牢牢的,心就凉了几分,队伍不好带啊,人心早跑到小李节帅那儿去了。
军校们亲眼见识了录事参军吉温的狠毒残酷,抱着一丝儿侥幸心理,自己不过是个从犯,罪会有多重?好汉不吃眼前亏,争相自诬认罪,承认自己参与陷害河西军的阴谋。
一轮针对陇右军的大清洗几日后就结束了,信安王李祎结案之后,将案件始末全部上奏长安,几员陇右军大将除了韦皋,王思礼外,全部入狱,等候问斩。
封锁住了驿站消息,原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竟然是豪不知情,正沿着唐蕃古道,紧赶慢赶地往逻些去议和。
大唐开元十五年二月下旬,日头也暖和了些,积雪开始消融,青海湖畔还看不到一星半点的鹅黄嫩绿,只在横笛声中,才有柳色青青。
信安王李祎率领朔方精骑,沿着湖畔,打马飞奔,他要前去探望生病的李岩,与他商议前线军需物质的事。
陇右军将勾结吐蕃,陷害河西军,录事参军吉温在军营里一批接一批地审,清洗出五百多名陇右军校,全押往大通堡整训,军中没生什么乱子,来自羽林骑的各级监军任了军校。
李祎上奏了皇帝,才醒悟过来,小李节帅这是在借自己的手排除异己,掌握陇右。
大唐这位身份神秘的皇子,果然心计深沉,我挑头审理此案,凭借自己的威望,让朝中的***没有话说。
不过这样看来,我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