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的写出了一张药方来,交给了菊香,杨亦见到孔小姐,不由惊呆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这女子不仅美若天仙,冰清玉洁,而且还有一颗善心。
菊香推了他道:“杨公子请吧!我家小姐还要休息呢!”
郑雨容拉着杨亦离开了房间,孔霏道:“郑大人请留下,你能否陪我一起走走呢?”
菊香忙把药方塞到了杨亦手里,对自家小姐道:“小姐,夜深了,天也凉了,小姐不要太劳累!以免伤了身体!”说着从枣木柜子里取出了一件白色披风为她披上。
郑雨容道:“下官求之不得,受宠若惊,非常乐意!”
菊香带着杨亦回石头房间去煎药了,郑雨容跟在了孔霏身后,离开了石板房子,二人顺着杂草间的岩石道路行走,一钩弯月挂在了夜幕里,徐徐的晚风送来了青草的苦涩和山花的清香来,夜莺的歌声在山谷里回荡。
孔霏道:“郑大人芳龄几何?哪里人氏啊?”
郑雨容忙道:“孔小姐叫我小郑或雨容即可,我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我家在哪里?我已经有些模糊了,我家也是河东郑氏,家父郑家凯,乃苏定方将军的部下,我十五岁被选入宫,离开家已经有十一年了!”
孔霏道:“庭院深深锁清秋,似水年华付东流!”
郑雨容愣住了,她思虑良久,孔霏道:“无论是有形还是无形的枷锁将我们的青春都已经禁锢,无论是这里还是皇宫,都是一座青春的牢笼!”
郑雨容有些哽咽,将眼框里的泪水又强压了回去,孔霏没有察觉出她的伤悲,继续道:“你们此行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郑雨容忙调整了心态,淡淡的道:“为了一对新婚夫妇的团聚!”
孔霏望着夜空皎洁的月亮,道:“夜夜夜相同亦不同,人人人重复或反复。月如钩,钩我心,寂寞乡野今生路。”
郑雨容忙道:“孔小姐好雅兴,雨容佩服!”她说着眼泪潸然落下。
孔霏道:“你说的新婚夫妇右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