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霏点头道:“诗写的很不错,把他带来见我吧!”门外的菊香听后立刻道:“小姐,那就是一个迂腐的书生,没什么好见的!”
孔霏道:“我是说把杨公子带来,我要为他诊治!”菊香忙又道:“小姐,那个杨亦是个年轻男子,小姐不方便为其诊治的!”
郑雨容的心又悬了起来,孔霏却道:“师叔教我们医者父母心,况且杨公子也是忠良之后!”
郑雨容忙拱手谢了,然后出了房间,菊香带着她返回石头房间,路上道:“我家小姐极少会见外人的,况且见外人对她也没有好处的!”郑雨容忙道:“我们办完了事情马上就离去!”
杨亦忐忑不安的跟着她俩人来到了孔霏的闺房里,然后在椅子上落座,伸出了手臂,请孔小姐为他把脉,杨亦一直不敢睁眼看对方,只觉一根冰凉如玉的手指按在了他的脉门,杨亦闭上了眼睛,他很享受现在的时光,心里只希望这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但时间还是很快就过去了,孔小姐的冰肌玉骨离开了他的手臂,用百灵鸟般清脆而又清晰的声音道:“杨公子行伍出身,久经沙场,但在去年时中过毒,之后你身上的外伤就没有断过,最重的外伤是去年冬季,你的骨骼碎裂严重,筋脉也断了许多,能活下来,真是奇迹,你能照常走路更是奇迹!”
杨亦听后睁开了眼睛,敬佩的道:“孔小姐真是料事如神,所言都很准!”
孔霏道:“我不是料事如神,而是从你的身形和脉搏里查到的,想要恢复你的武功是不可能了,但我可以增强你的体质,日常轻度劳作还是可以的!”
杨亦忙起身拱手答谢,孔霏道:“杨公子不必客气,我母亲也姓杨!”杨奕道:“哦,还真巧啊?不知尊母籍贯何处啊?”
菊香道:“你还真是多嘴,问怎么多作甚?”
孔霏却道:“我母亲是长安人士!”杨奕听后暗自惊讶,心道长安杨氏,不就是皇族杨氏的的后人吗?
菊香忙又为她家小姐铺纸研磨,孔霏提笔